地铁口出口处。立着的行李箱上儿子半跪着倾向爸爸,爸爸一只手抓着行李箱杆子,另一只手拿着手机。 女儿在旁边也想往行李箱上挤,被爸爸制止。女儿开始有哭腔,爸爸没看她,注意力全在手机上, 大约是在打车、看地图、联系人或者玩游戏,不知道。女儿三番两次,还是不行,被爸爸大声呵斥危险。 后面她干脆往地上就是一坐,赖哭着乱踢双腿。赖哭声里传达的大约是委屈的信号(前不久我刚领教 过我大舅哥他那差不多年纪大的幼稚园女儿的赖地式哭闹,所以对这个信号颇为熟悉)。
等我走下地铁口,委屈信号已经变成多个均匀间隔的求关注信号了。
一点牢骚: 后来我就进闸口了。就算有,我也不可能辨别出回应信号了;就算有,或许回应的也太迟了点。
这可能是小事一桩,也可能是大事一件。因为我总忍不住想起前不久看的那部导演本来想拍老爸结果 拍了他家龙凤双胞胎的纪录片《姐姐》(1996年)。